早在2000年,我就是中央一家有名大报四川记者站的记者了,后来又到地方报纸做记者、做编辑,在媒体行业里呆了十几年。要知道在我们这个国家,从事媒体行业是相当吃香的,这个行业既被各种耀眼的光环包着,同时又是权威部门的重要代言人。
几年来,我从《蜀报》、《商务早报》、《华西都市报》到《重庆晚报》,写专题、写新闻,后来就不想写东西了。从小我就有个愿望,想做一名记者,我对这行充满羡慕和崇拜,觉得能做记者是件很神圣的事,用笔杆子做武器,书写人间不平,匡扶正义,打击黑暗与邪恶。长大后虽如愿以偿做了记者,但一路下来,才发现“神圣”只是媒体外表的一种光环,其实,在四处弥漫的铜臭味中充满着各种见不得光的厮杀、见不得人的交易,四处满了尔虞我诈,人际关系十分复杂,人与人之间互相防备,都是笑里藏刀,软刀子杀人。
如果有影响国家、政府、领导要人形象的事,要么大事化小、小事化没,要么一点小事就给无限放大,小则影响工作,大则影响生命。曾经有一件事,某市船舶出事,起初听到的现场消息是死了十几个人,但政府部门为了减少对自己政绩的影响,在处理时对遇难家属封口,把新闻现场的采访先压下,上上下下各部门一勾兑,最后出现在民众眼前的超特大事故就以死三四个人草草了事,类似的事情可以说太多了,老百姓都以为登载在报上的所有事都是真实的,其实我们自己都不看自家的报纸。《蜀报》有个记者在一篇报道中形容文中的人物“戴着江泽民式的眼镜”,就因为这一句话伤了中央领导的大雅,报社总编好长一段时间日子不好过,当事记者也立即被作了处分。还有当时深受市民欢迎的《商务早报》,云集了一批改革行业的冲锋者,但就是因为他们报道了一些社会事实,即类似“外地人提起裤子满地找厕所”之类的报道,政府却让它仅仅生存了两三个月就“夭折”了。此外还有许多该报道的却没人敢报道,比如拆迁工作中那些所谓的“钉子户”,为争得点可怜的权利,自焚的、上访的、血泪斑斑的控诉却被淹没在嘈杂的市井中,没人敢提及此事;还有一些明明没有的事,但为了炒作或政府需要,可以捕风捉影生出事来,有意制造舆论,引导大众的攻击导向。因着这些行规里的潜规则,我们做记者的也就心知肚明了,我们就是政府的喉舌,它让我们说什么,我们就得说什么,否则没我们的好果子吃,对于这个社会中存在的黑暗面我们是绝不能曝光的。其实,从社会到网络充斥着各种以讹传讹的错误信息、垃圾信息,形形色色的假新闻更是防不胜防,老百姓却都蒙在鼓里,被愚弄得晕头转向,但仍乐此不疲地接受着。
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防火、防盗、防记者。”虽然很多人讨厌记者但却不敢得罪记者。记者也无奈,记者也得进入行规才能生存。记者们的所做所行被民间的这样一句话诠释出来,记者居然与盗贼并列,真是绝大的讽刺。其实事实亦如此,在2004年之前,做记者还没有统一考资格证,记者证或采访证都是各家报纸自己整的。一般在一家报社,除了新闻版外,就由许多专版构成,诸如房产版、汽车版、教育版、名人专访版等,这些版面就担当了为报社找钱的任务。可以说,靠纯粹地写稿挣稿费,外加点红包,始终比不上做专版提成挣的钱多。在各个版面里,有的人既会拉广告又会写,这样的人一般就单个跑;有的能写,但嘴不会说不会拉广告,就同只会拉广告不会写的人组合。所以说,从业人员并不全是科班出身,文凭高的、文凭低的、油嘴滑舌的、骗吃骗喝的、猎取女色的,可以说样样人物都有。只要名片上“记者”的头衔一打,一个记者就出炉了,就可以开始“拉、吹、缠、骗”四步曲了。
起初在中央那家媒体做记者时,我们带着采访证美其名曰采访,做“城市名片”、“名人专访”,接触的是省长、市长、大企业老总级别的人,其实背后就是盯着广告、赞助。比如去了一个城市,给市长做个专访,一方面,有媒体吹捧他对其升官发财是一条重要的资历渠道;另一方面,他也得罪不起这班人,不买账的话,记者可以随便找点什么在报上给他抹黑,特别是若在中央媒体上一露丑,麻烦就多了。所以“百忙之中”,他们都会接受采访,但这个采访是有代价的,他们会提供其所辖市区的一些知名有财的大企业,让我们去“提钱”。
企业与媒体彼此心照不宣,为钱、为名、为利一拍即合。我们在报上包装、粉饰企业,只要企业出钱,一句话,丑女“东施”都可以被我们吹得超过美女“西施”。我不会拉广告就当“枪手”即负责写文章,写完后把拉广告人的名字与我的写在一起就行了。我们都自称是高级骗子,起初我也备受良心谴责,但要有名气,要住好房子、住别墅,要想有好车,要生活得比别人更好,这不是人一辈子追求的东西吗?而且自小从家庭到社会给我们灌输的就是要光宗耀祖,因着我的“特殊身份”,原来我们那条街上瞧不起我父母的人,对我父母讨好巴结得不得了,时不时还借着我给他们的孩子找个工作什么的。在亲朋好友面前,父母的脸面也得到极大满足,这就是“成就感”啊,于是我也就渐渐地心安理得当起了“吹鼓手”。许多的企业就是被我们这一行的人“拔苗助长”,许多吹出来的企业也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难怪国内的不少企业差不多都是各领风骚三五年,长命的企业太少,吹出来的东西毕竟没有真正的扎实根基啊!
后来做房产版时,拉、吹、缠、骗就更是赤裸裸的了。通常我们手中会收集一批房产企业的名单,先打电话撒网,从中选出对象,然后就去采访,先给企业一点甜头拉关系,陆续吹出两三篇文章见报后,就缠上他们要“支持”了,从提花广告到整版广告,少则签几天,多则签一年,我们也就可以从这些广告费中赚取提成了。如果企业不配合,我们就给他们找点茬子,写点反面的威吓一下,顺从的自然就做些广告,这时我们这些记者就联合起来骗一骗企业。一方面是版面的几十号人互相配合,你给我拉的广告打电话,我给你拉的广告打电话,一方面还可以发动三姑四婆帮着打打电话,或者让他们有时间的去该地盘走走,询问房子价格、品质,假意看看现场等等,总之就是给企业一个错觉,觉得投入有效果。搞几天后,有新的广告出来,自然就少打或不打前面所签的广告了,因为那时它已成了砧板上的肉——跑不掉了,等企业醒过来,也只好自认倒霉。当然,也有广告投出后民众有反应的,企业就心甘情愿与媒体合作,但巨额的广告费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后还是转嫁到老百姓身上了。
2004年5月,报社通知我们去参加培训七天,在这里见到的都是各大学教授新闻的人,有的专业教材就是他们写的。后来就考试,刚开始我还花心思去准备、去背,很紧张这场考试,因为这是业内第一次大面积的、上档次的培训,合格的才颁发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总署印制的“新闻采编人员资格培训合格证书”,这一年开始要求“进入新闻单位与从事新闻采编的人员,必须持有本证书”。没想到考试很轻松,大家公开地交头接耳,明目张胆地翻书,互相对答案,监考老师睁只眼闭只眼。同年8月底,我拿到了记者资格证。
在这次培训中,我认识了一个“同学”,他是某中央级大报西南片区的负责人,听他说培训这几天,他已私下把来上课的几个著名教授都拜访了,打得十分火热,俨然是这些人的关门弟子,简直“光芒四射”,令人又陡添不少崇拜仰慕。我就很佩服他,觉得他太聪明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后来我们就合作过几次。他主要是做公安这条线的稿子,先是提前给一个公安局做篇稿子,然后就去谈,说要上内参,就是送给国家主席、委员之类的人看。于是这个公安局就被忽悠了,给他个三五千甚至上万元,还专门给他安排好宾馆,随便他住几天,走时给前台打个招呼就行了,他们自己来买单,吃饭自然更不用考虑。我也帮他写过三四篇这样的稿子。最后一次合作是去××的一个小镇,我们到一个农民家,那里早已坐了几个代表在等。原来这个地方的政府不让种粮食了,要求全部种桑树,政府按人头补偿钱,好几个村有的人一直没收到,有的收到一部分,算下来几十万,他们要反映当地镇上的领导干部搞贪污。“同学”把这个信息抓到后,就叫我协助。在现场采访时,看见这些老实巴交的大爷、大婶、大姐,粗粗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脸、控诉……是啊,粮食不能种了,桑树也不是马上能长大,当农民的还得买粮吃,但没有钱啊,我的心揪得很难受,认真地记录着,希望通过“同学”把这些情况递上去,早日解决他们的问题。“同学”一板一眼地问着他们的种种难处,表现出对他们极大的同情。走时,在场的代表都出来送了又送,言语和目光充满了期盼。但后来我却得知“同学”并没把稿件传走,他拿去要挟镇政府的头头脑脑,诈了一笔钱,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打击。
那之后有个采访对象请我吃饭,几年来,我是一直坚持不喝酒的,实在推脱不了,也仅仅是小抿一点,但这个采访对象东说西劝,在听到他对我的仰慕倾心之类的话后,我喝下了整整一杯啤酒。酒下肚后不久,我就感觉血气上冲恶心想吐,于是想去洗手间,没想到刚走几步,我的眼睛突然什么也看不到了,双耳听不见任何声音,我的心发慌,一刹那间,我就像离开了这个世界,坠入无边的黑暗中。我好想好想找个地方躺下,但又要维持脸面,于是我强撑着站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久,才慢慢听得见一点声音,模模糊糊可以看见四周。采访对象吓得把我搀扶到洗手间门口,我蹲在洗手间里,身体的、心里的种种不舒服积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巨大悲哀从心底升出:这么多年,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各种感情引诱、金钱引诱、地位引诱,为了周围人羡慕的工作,为了保住这个饭碗,不断打拼,还要不断地逢场作戏,我活得失去了自我,没有人可以真正倾诉,在父母家人面前、在朋友面前还得撑起,不能让人看笑话。几年来,钱我也挣了些,生活也比同龄人好,但我为什么觉得这么悲哀呢?也许是因着职业原因,看到了许多不该看到的黑暗面,使我对生活、对社会的美好憧憬都破碎了、失望了,我好苦,我觉得做人好没意思!政客玩弄权术,我们玩弄的又是什么呢?不就是良心吗?我的心活得越来越累、越来越烦。有钱不是好事吗?有名、有地位不是好事吗?让父母、家人脸上有光这不是我的职责吗?但我为什么却越来越不开心呢?我究竟需要什么才满足?对此我陷入了极度的迷茫之中。
2005年我有幸接受了全能神的末世作工,之后我看到全能神揭示说:“自从人类有了社会科学以来,科学与知识就占据了人类的心灵,进而科学与知识就成了统治人类的工具,使得人类没有足够的空间去敬拜神,没有更多的有利条件去敬拜神,神在整个人类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下滑。人类的心中没有神作地位的世界是黑暗的,是没有期盼的,是虚空的。随之而来,许多社会科学家、历史学家、政治家兴起来发表他们的社会科学论、人类进化论等等这些与神创造人类的真理而相违背的论调来充实人类的头脑与心灵。这样,相信神创造万有的人越来越少,而相信进化论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把神作工的记录与神在旧约时代的说话当作神话对待,神的尊严与神的伟大在人的心中淡漠了,神的存在与神主宰万有的信条在人的心中淡漠了,人类的存亡与国家民族的命运对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人类都活在吃喝玩乐的虚空世界之中……很少有人主动寻找神今天在哪里作工,神怎样主宰安排人类的归宿。这样,不知不觉中人类的文明越来越不能如人愿,甚至有好多人觉得在这样一个世界中活着反倒不如那些死去的人快乐,就连以往很文明的国家中的人也会这样抱怨。因为没有神的带领,哪怕统治者或社会学家都绞尽脑汁来维持人类的文明也是无济于事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填补人类心中的空虚,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作人的生命,任何的社会论调都不能使人摆脱空虚的困扰。科学、知识、自由、民主、享受、安逸带给人的仅仅是暂时的安慰,人类有了这些仍然不可避免地在犯罪,在抱怨社会的不公平,有了这些也不能拦阻人类探索的渴慕和欲望。因为人是神造的,人类无谓的牺牲与探索只能越来越多地带给人苦恼,使人惶恐不得终日,不知怎样面对人类的未来,不知怎样面对以后的道路,甚至人类恐惧科学、恐惧知识,更恐惧虚空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中,无论你是在自由的国家还是在没有人权的国家,你丝毫不能摆脱人类的命运;无论你是统治者还是被统治者,你丝毫不能摆脱探索人类命运、奥秘与归宿的欲望,更不能摆脱莫名奇妙的虚空感觉。这些人类共同的现象被社会学家称作为社会现象,但又没有一个伟人能出来解决这样的问题。人毕竟是人,神的地位与神的生命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取代的,人类需要的不仅仅是吃饱肚腹、人人平等与人人自由的公平社会,需要的是神的拯救与神对人类的生命供应。”(摘自《话在肉身显现·神主宰着全人类的命运》)神的话把整个社会现状揭示得淋漓尽致,可以说,我看了不少古今中外的各类书,但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把人类的痛苦和空虚的根源说得这么清楚,没有一个人能把人类需要什么说清楚,只有神才知道,这真的是神的声音啊!我之所以在拥有了钱财和地位后还是感觉这么空虚、这么无助就是因为这些东西不是我生命的需要,我需要的是全能神的话语,是从神来的生命,我从神的话中知道了神是我生命的源头,我终于找到了我的根,我的这口气息是神给的,我的心灵需要的是从神来的一切,这样我才能感觉到平安踏实,心灵深处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觉。纵观人间百态,人没钱时烦,有了钱仍然烦。我的一个朋友钱挣了几十万,却检查出是乳腺癌;一个亲戚在云南丽江开个小旅店,偶感风寒就断断续续咳嗽,两月后回来一检查,居然是肺癌晚期,她有的是钱,想活啊,后来手术动了一半,她就只有出气没有吸气,死了。人只有临到大病大灾才晓得命比钱重要,但已无回天之力,因为人不知道生命的源头在哪里。我后来听到上面弟兄的两段讲道交通说:“人到了要死的时候他知道什么最宝贵了?能活着最宝贵。那怎么能活着呢?你如果认识造物的主,认识主宰万有的真神,你能向他祷告,你能听他的话,你能顺服他的权柄,那神就恩待你,神就让你活着,就能改变你的命运。除了神能改变人的命运,任何人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现在的人类已败坏到了颠倒黑白、崇尚邪恶的程度,当人类原有的人性良知完全丧失的时候,也就是人类该被毁灭的时候。现在我们看看整个人类主流所谈论的、所思想的、所发表的,尽都是抵挡神、否认神、定罪神的谬论,人类起初原有的良知已不复存在,人的良心所印证的好东西已被扭曲了,没有人谈论人性道德,没有人再讲良心理智,没有人再讲做诚实好人。整个人类都注重享乐,把个人利益看得高于一切,极力崇拜撒但与各种邪灵,为谋取财富与地位而供奉撒但与各种邪灵,败坏人类完全被撒但及各种邪灵占有了。在败坏人类的心中,谁能给他带来财富谁就是神,谁能给他带来好运谁就是神,谁能除去灾祸保平安谁就是神。人类明知有真神也不敬拜,却把真理说成谬论,把谬论说成是真理,把正面人物说成是反面的,把反面人物说成是正面的,把基督钉在十字架上,而把撒但当作‘英雄’供奉,败坏的人类敬拜的是撒但,跟随的也是撒但,已经完全属于撒但了。”
再看看世人吧,生活单调烦,生活丰富了更烦,年轻人烦,年老之人也烦,人都活在了虚空之中。曾经就有首很流行的歌:“最近有点烦,有点烦……”这首歌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究其根源,就是人类已被撒但败坏至深,撒但一直都在愚弄人、折磨人。人心中没有神,人不认识神,所以才会空虚,才会痛苦烦恼,只有神才能主宰一切,只有神才能驱走人心中的黑暗。困扰我多年的迷惘终于有了答案,我感觉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释放。
后来一姊妹又交通了两段神话:“从创世以来我就开始预定拣选了这班人,也就是今天的你们。你们的性情、素质、长相、身量,出生的家庭,你的工作、婚姻,你的一切,甚至你的头发的颜色、你的肤色、你的出生时间都是我手的安排,就是你每天要干什么、要遇见什么样的人也是我手的安排,更何况把你今天带到我的面前,更是我的安排,不要自己扰乱自己,要坦然前行。今天我让你享受的是你应得的一份,是我创世以来早就预定好的。”(摘自《话在肉身显现·第七十四篇说话》)“自从你呱呱坠地来到这个人世间的时候,你就开始履行你的职责,为着神的计划、为着神的命定而扮演着你的角色,开始了你的人生之旅。无论你的背景怎么样,也无论你的前方旅途怎么样,总之,没有一个人能逃脱上天的摆布与安排,没有一个人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因为只有那一位——主宰万物的能作这样的工作。”(摘自《话在肉身显现·神是人生命的源头》)我的心门再次被打开了,一种是感动与被关爱的温暖,一种是从心灵里生出的敬畏。想想过去的种种,我相信的是“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知道背后还有位主宰者,甚至嘲笑命运已注定的说法,认为那是消极的人生观,但看到神话后,我居然愿意接受这种注定,真是奇怪,后来才知道,这就是神话的权柄与威力。后来从弟兄姊妹的交通中听说神话能解决人的一切问题,这是千真万确的,是人的心可以印证的,对此我毫不怀疑,因为我已体尝到这一点。
刚接受不到一个月,我就把福音传给了两个做生意的朋友。有一天我正在聚会,其中一个朋友打来电话,说她上网看到许多不好的东西,都是有关信全能神的,她叫我尽快看看。当时我的心就沉了一下,负面?难道我选择错了吗?我把这种疑虑交通了出来,姊妹谈到自从全能神的工作在中国开展以来,就一直受到当局政府及宗教界各种残酷逼迫、抓捕,就如当年的罗马政府、犹太宗教界一样,他们把耶稣所传的天国福音定为异端、邪教,最后将主活活钉死,民众拍手称快,最后他们的子孙后代遭受了亡国之痛,被抛掷于万国,被世人弃绝、杀戮。今天在中国,两千年前那一幕再次上演,历史给了我们惨痛的教训,我们不要重蹈覆辙啊!当时我心里通达了不少。回到家后,我还是上网去看了,网上的消息全是负面的,什么“邪教”、“组织”之类等等,看得我的心再次沉甸甸的,再次开始摇摆。信神是件大事啊,莫非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吗?但姊妹说的那些的确是事实啊,我究竟该听谁的?面临选择,我心里又乱又痛苦。向神呼求后,我不知不觉想起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家庭主妇,听到一个著名的无神论者到处大摆擂台宣扬没有神。有一天正巧被她碰到了,这个家庭主妇手拿一个橘子走上台,问他:“先生,你说说我这橘子是甜的还是酸的?”无神论者回答说:“那是你手中的橘子,我又没吃,我怎么知道是甜是酸呢?”家庭主妇笑了:“你没信过神,你有什么资格说没有神呢?”无神论者灰溜溜的,无言以答。我再回想自接受神末世作工以来,从给我谈见证的弟兄到后来相处的几个姊妹,以我这种阅人无数的职业经历,我在他们身上所看到的完全是行事光明磊落,对人真挚诚恳,完全不同于世俗的人。尤其是我想到我自己都是常做假新闻的,想到新闻界的黑暗内幕我心里更加明白了,这些都是政府操纵的舆论导向。感谢神的保守,我从争战中走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年,我在弟兄姊妹那里体尝到的帮助与扶持是真诚的,没有索取,没有任何利益要求,人与人之间相处单纯而快乐。每个人都曾被各种烦恼和忧伤包裹,但来到神面前后,却都慢慢走出阴霾;在相处中虽有各种败坏流露,但谁都不去推卸责任,都在认识自己;人与人相处和睦,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那种来自灵里的真诚与关心比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还亲。而且我还看见神在我身上的许多奇妙作为:我多年的鼻炎不知不觉好了,多发性子宫肌瘤神也给我挪去了,与老公、公婆的关系比过去融洽了,心里不再有过去那些来自生存的压力和痛苦!渐渐地,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价值与意义是什么:真正的好生活并不是挣多少钱、住豪房、买好车,有些物质的东西虽然不可缺少,但心灵的问题如果不能从根源上解决的话,人就永远摆脱不了空虚与痛苦,只有追求认识神、敬拜神才有价值。
2012年12月,不仅仅是成都,一场在整个中华大陆再次掀起的大规模的血腥镇压开始了。虽然说在我信神的几年里也经常受到一些来自家庭、来自社会的逼迫,但在这个月里我所看到的真是触目惊心:手无寸铁的弟兄姊妹在传福音时被大红龙残酷镇压、抓捕、拘留、抄家、酷刑折磨,大街小巷到处可见张贴的各种攻击毁谤、亵渎神的宣传单及横幅。大红龙大肆利用其喉舌——电视、网络、报纸等对全能神和神的教会造谣、诬蔑、定罪、毁谤。我们来看看媒体是什么东西?媒体就是大红龙手中的工具。起初撒但利用毒蛇做工具,用谎言欺骗人类的始祖亚当夏娃,致使人类远离神,活在阴冷无光的境地。今天,撒但利用媒体做工具,用谎言再次欺骗人类。几千年来,谎言欺骗是大红龙这个恶魔惯用的手段,“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顺服它,就把你捧上天,你不听从它,它立马可以将你踩下地狱,这就是恶魔吞吃人的实质。它妄图永远统治人类,它是来与神争夺人的,它不让人归回到造物主的面前,它要人类失去神的救恩与它一起灭亡万劫不复!
中国政府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搞“和谐”:和谐社会、和谐小区、和谐邻里、和谐家庭,但搞来搞去整个社会的人却是越来越诡诈,人与人之间互相防备得更厉害了,打砸抢、杀人、吸毒、卖淫嫖娼是越来越严重。大红龙倒行逆施、罪恶滔天,知道死期到了却不甘心,非得鱼死网破,竭力编造、散布各种无中生有、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谣言,拦阻人来到神面前得救恩,实在可咒可诅、该死该灭!我们再来看看什么样的国家是好的国家?神话说:“人都以为有衣有食、人类和睦同居的国家就是好国家,就是有好领袖的国家,但神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若没有人敬拜神的国家是他要毁灭的国家。人的想法总是与神相差很远,所以若是一个国家的首脑不敬拜神,那这个国家的命运将会是很悲惨的,而且这个国家是没有归宿的。”(摘自《话在肉身显现·神主宰着全人类的命运》)大红龙与神对抗,带领人民与上天抗争,那我们面临的就是毁灭,大到一个国家,小至一个家庭,要想真正和睦,只有来在神面前敬拜神,除此别无选择。大红龙掩盖事实真相,让人听信它的谗言,结果苦害的是被它迷惑的人民,被它迷惑控制始终不能归向神的人会与它一起遭到应有的报应。虽然我现在还在做记者,但我看透这些后决心不再为大红龙的政权服务了,我要拿起笔来见证神,神话早已告诉我们:“‘当撒但猖狂已极、疯狂专横之时的时代’也正是神开始在地正式大作工的时代,接着便开始了毁灭世界的工作。也就是说,撒但越猖狂神的日子越逼近,所以神越说撒但猖狂,说明神毁灭世界的日子也越近,这是神对撒但的宣告。”(摘自《话在肉身显现·第九篇说话的揭示》)
从神第一次道成肉身的事实,我们就看到了败坏人类对待神是怎样一种态度,将神弃绝后将其钉在十字架上。今天神再次道成肉身来拯救我们,他受尽了常人难以忍受的逼迫和痛苦来拯救我们,等待着我们的归来!亲爱的同胞,请你先不要拒绝,静下心来读一读神话,再听听弟兄姊妹的交通,你真的会感觉到这些话语就是从神来的发声,你也会真切体会到神给你的救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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